王凡的人物卡，就像是不同并且独立的人格。
所有人格在他的掌控之下，都可以融合在一起，也可以分开表现出来！
所以这才会被精神病专家们误认为，他是精神病！
但其实这是他用来方便自己的借口罢了。
看着那边满脸不可思议的冯晓晓，他冷冰冰道：“督察，你把我抓到这里来，干什么？”
“干什么？！”
冯晓晓终于想起来了这是在审讯王凡，赶紧气急败坏道：“封于修！你看看你自己干了什么！在督察局里还这么不老实，抓着我抢着枪来表演魔术！”
但其实她也是感到极度的震惊。
因为她知道，王凡刚才所露的那两手，是完全真实的。
在他开枪的那一刹那，她真的感受到了一种货真价实的死亡危机。
“嗯？”不过这时王凡却是疑惑道：“大姐，我可是精神病人，你把我抓到这里来问我话？你疯了？”
“我疯了？到底是谁疯了！”
呼呼。
冯晓晓深呼吸了两口气，差点被眼前的王凡给气死，直接审讯道：“名字！”
“封于修。”
“性别！”
“我性别是什么？你试试不就知道了长官。”王凡顿时冷笑一声。
“呼！”冯晓晓终于忍耐不住了，对旁边的督察使了个眼色，想要让这位督察按住王凡让他老实，不过这督察直接身体被吓得一激灵，然后便就被吓得老远。
不过就在这时！
王凡却忽然眼神冰冷的站了起来！
嗡！
锁住他的两根镣铐竟然被直接连着椅子连根拔起。
便是看到他对着冯晓晓冷冷道：“老子是精神病！滚！”
此时全场立刻仿佛被一种冷意所弥散。
房间内的督察们竟是都不由自主的浑身一颤，被王凡身上的那股气势给直接冲击！
这瞬间，他们感到好像真的有一尊杀人狂魔觉醒了！
那是滔天般的杀气。
仿佛面前有着一汪连绵不绝的血海，朝着他们喷涌了过来！
“这！”
冯晓晓也是震惊了，因为就在刚才，她好像也看到了一片血海！
这瞬间，她立即直接对着对讲机内说道：“快去叫两个精神病医生来！”
“什么？”
这位督察听到冯晓晓的话还以为是听错了，不过看冯晓晓的话也不像是开玩笑，立即叫来两名权威的精神病学专家。
“谢谢您们帮助我们办案，请请帮忙看看这位嫌疑人是不是精神病人。”
两位精神病学专家很快对王凡开始检测起来。
而后的发现确实让他们对视一眼，然后直接点点头，然后再摇摇头！
“没错，这位犯人应该是拥有重度的人格分裂症，和强烈的臆想症！”
“建议立即送入精神病院治疗！”
冯晓晓听到这话，顿时感到更加的头疼了，不过心里却竟然感到有些高兴！
甚至还有莫名的如释重负。
因为现在，王凡好像任何责任，都不用承担了。
只需要被关入精神病院，严加看管。
因为刑律就是这样。
精神病，无论做什么，都无罪！
两位精神病学专家很快走了，但是这刹那，当冯晓晓关上门，却再度感受到了后背那股森冷的寒意。
“冯警官，我是不是可以走了？”
他缓缓开口道，声音如同地狱之下的丧钟。
“不，不可以！”
冯晓晓忽然察觉到，这一切应该都是王凡的骗局！
回头一看，果然，这不就是她所认知当中的那个狠厉毒辣的封于修？
“呵呵呵。”
王凡没再多说什么了，而是坐在椅子上开始说起了什么。
“先拳后腿再擒拿。”
“兵器外内六合一。”
“下一次如果公开比斗杀人，立下生死状，我貌似就不犯法了？”
……
冯晓晓听懂了，她感到有些莫名的气愤，毕竟王凡现在已经算是所谓的法外狂徒，张三！
不过好像，确实如同王凡所说的那样。
他接下来的生死斗，都将合法！
如今夏国生死斗，已经合法了，虽然，隐隐被西洋的格斗协会公证处给掌控着！
“好！”
“好！”
“好！”
冯晓晓深深的看了眼这个她这几天满脑子都是的男人，然后关上门。
嘴角却带上了一丝笑意。
【封于修，是精神病，无罪！】
这条消息很快被她发到了网络上。
网友们质疑或是欣喜的时候，冯晓晓也是很快联系到了精神病院，在数十位武督的护送下，把王凡送入了精神病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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