兴许是姜慕晚推门进去的动作这人听见了,拿着手机站在窗边的人回眸望了眼姜慕晚。
观澜别墅不比顾公馆。
顾公馆是独栋的山林别墅,四周都没有别的建筑,自然是不需要太过在意隐私。
而观澜,虽说也是独栋别墅,但四周并不空旷。
是以这日,即便是大白天,顾江年书房里的纱帘都密密实实的合着。
没有半分拉开的迹象。
“麦斯先想借顾某的手入驻国内市场的心情,顾某能理解,但也得我愿意不是?”
姜慕晚跨步进去,反手带上门。
顾江年仅是瞧了人一眼,便没了多余动作。
姜慕晚抬步缓缓地向着顾江年走进近,站在人的身后,伸手从背后搂住了男人健硕的腰肢,将洁白的面庞贴在他宽阔的背脊上,感受着温暖。
这一轻轻的举动,让正在冷着脸与人谈判的男人身心都颤了一分。
低头望了眼,缠在自己腰间的手。
姜慕晚有一种本事、就是可以抓住顾江年的心,让他这样一个平静沉稳的人屡屡在边缘颤栗。
她的一举一动,一颦一笑,都足以牵动他平稳的内心。
姜慕晚能在顷刻之间把一个征战商场杀伐四方的男人变成一个初入情场的毛头小子。
男人闭了闭眼,稳了稳内心。
准备对姜慕晚的这种讨好视而不见,可他发现、他做不到。
直到这通电话结束,他那些沉稳的情绪悉数崩塌,如火山爆发一般全部都迸发了出来。
男人伸手将手机扔在书房的担任沙发上,擒着姜慕晚的手,转身,低眉冷眼的望着人正准备开口言语时,这人踮起脚尖,送上了自己的薄唇,将他所有的话语悉数都止在了喉间。
这是姜慕晚的本事。
也是她的手段。
一吻闭、她脚跟微落,望着顾江年开口解释:“我没有别的意思,只是不想让你在他身上耗费太多无意义的时间去与之争吵。”
顾先生搂着人腰肢的手紧了紧。
望着人的视线带着几分探究。
如果一定要谈论谁爱谁多一点,那么顾江年一定爱姜慕晚多一点,这是一种深入骨髓且难以言喻的爱。
他在这段婚姻生活当中找到了自己人生的意义与真谛,也在这段漫长的岁月当中寻求到了一个可以陪自己度过一生的人。
这是一件极其幸运的事情。
他也分外的珍惜。
可人生当中的每一件事情都是有酸甜苦辣五味陈杂所综合起来的,他与姜慕晚的生活不可能一帆风顺,也不可能永远风平浪静,在人生旅途当中会遇到各种各样的挫折与磋磨。
就像不可能永远是晴天那般。
顾江年速来是个行动派,在他的人生当中遇到问题,那便解决问题,有高山便攀山、他不会让矛盾熬过深夜,也不愿让彼此之间的坏情绪影响这份来之不易的感情。
于是,这人稳住波澜的内心后望着姜慕晚低低沉沉开口道:“蛮蛮、我不希望一些无关紧要的人来影响我们二人之间的夫妻生活,但我希望。如果真有事情发生,在那些无关紧要的人和我之间,你可以偏向我。”
男人深邃的目光紧紧的锁着姜慕晚,又一字一句且极其沉重道:“就像我,偏爱你那般。”
“我会的,”她答,万般肯定与坚定。
姜慕晚话语落地,双手握着她臂弯的掌心缓缓的将人拉到身前。
狠狠的将人拥进怀里。
是疼爱,是幸好。
幸好、他没有爱错人。
也幸好,她爱自己。
这日,观澜别墅书房里,二人唇齿相依,反复磋磨,相拥着对方,似是恨不得通过如此方式将自己的内心全都剖析开来给彼此看。
“宋思知在楼下,”姜慕晚喘息未定,也在隐忍。
顾先生听闻,眉眼寒了寒,紧拧的眉头尽显不悦:“不管。”
“你别————,”姜慕晚想阻止这人,却被人大手一捞,打横抱起,直接进了卧室。
这日的闲暇光景,顾先生一点都不愿浪费。
离c市,归首都,二人心中多多少少都压着事,在夫妻情事上不如c市顺畅。
难得今日有闲情雅致,姜慕晚说什么都是没用的。
姜慕晚脸皮薄,是真的薄。
将开始就催促顾先生快点,催的顾先生额头青筋直爆,撑着身子低睨着人咬牙切齿道:“下次得在门口贴个条子。”
“什么?”顾太太问。
“宋思知免进。”
顾太太:………..
这日晚间、首都新闻依旧。
宋思知临近天黑时接到了几位纨绔子弟的邀请,打着生日为由,邀请她出门吃饭。
本是不想去的,但宋思慎推不开,她便跟着一起了。
因着宋家近日在风口浪尖上,二人出门时选了一辆及其低调的车。
宋思知坐在副驾驶上望着首都的夜景感叹:“真是劳心劳累为人民啊!我都有多久没在七八点的光景出门了。”
“科学家辛苦辛苦,”宋思慎开着车,跟宋思知打着嘴炮。
唉、宋思知叹了口气:“人民不为我,我要为人民呀,谁让姐姐菩萨心肠呢!”
“瞎说,菩萨没你这么美,”宋思慎捧着。
“这群吊儿郎当不学无术的二世祖今儿打着过生日的幌子把你整出来,显然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啊。”
宋思知分析着这群二世祖的心理。
出口的话活像是在点评学生上交上来的作业,那吊儿郎当的语气颇有一副幸好不是我儿子的腔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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