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午回家,林鹫可没吃几口饭,她放下碗筷,急匆匆的想要回学校。
爸爸林深叫住她,“不吃饭是想变成营养不良吗,小小年纪别学些乱七八糟的东西。”
“我学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了。”
林鹫可的妈妈也在一旁逮住她不放,“你是不是想减肥,别急着走,再添一碗饭。”
我又不胖!林鹫可心里面呐喊到。
无奈,林鹫可坐回餐桌,又多添了一碗饭吃。
出门前,窗户外面呼呼的刮着凉风,天气骤然变寒。
林鹫可回自己房间换下薄薄的风衣,穿上有夹绒的卫衣。
她进教室时,稀稀拉拉的坐着几个同学,林鹫可埋下头,趴座位上睡觉。
等到第一节课的老师打开课件,林鹫可才迷迷糊糊的抬起头。
教室外面偶尔有上体育的学生提前回教室的嬉闹声,离得远远的,林鹫可听的却很是清楚。
下课铃响过后。
江泛洲双手插兜,站在林鹫可课桌旁,说:“好冷啊。”
“冬天还没到了,你就开始冷了。”
“衣服穿少了。我就一件。”
林鹫可笑了笑,“活该。”
白天笑话人怕冷的是林鹫可。
当天晚上生病的也是她。
半夜,林鹫可开始闹肚子疼,吃了两片治肠胃的药后,林鹫可捂个暖水袋继续睡觉。
早上醒来,鼻子堵的透不过气。
“咳咳。”林鹫可倒了杯热开水,脑袋晕乎乎的,吐气变得粗重起来。
脑海里像是有一团火在烧,但摸自己额头感觉又是凉的。
林鹫可被妈妈带去了离家比较近的诊所。
开完药后,付雪往林鹫可的书包扔了一包药片,叫她去学校吃过早饭后喝掉。
到了教室,林鹫可便开始疯狂的扯纸巾,用来堵住不断流鼻涕的鼻孔。
当纸巾用完,林鹫可绝望的闭上眼帘。
感冒了很难受。
身后的书写声特别清晰,林鹫可知道江泛洲正忙于提笔做题。
她一再忍受,终于坐不住,直接走上讲台,对任课老师说,“我身体不舒服,想请假回家。”
然后熟门熟路的去班主任办公室开假条,在学校的路上有气无力的跟妈妈付雪打电话,“难受,要回来。”
回去林鹫可就睡倒在床上。
第二天却没能顺利的从床上爬起来。
因为已经是周末,妈妈就带着林鹫可去了医院再找医生看一遍。
感冒引起了喉部的淋巴炎症并发,伴随着轻微的耳鸣,林鹫可躺在病床上输液,中午喝了鸡汤,便不想吃米饭了。
她望着医院的天花板,胸腔里涌动着的是恶心的酸味。
生病的人容易多想,林鹫可无奈的想着一些往事。没头没尾的回忆着几部电影的情节,在心中不满评价一番后。
她突然想起江泛洲,然后就想把这个人赶出正在思考的脑子。
想什么呢。
林鹫可捏紧了有消毒水气味的床单,好一会儿过去后,察觉到手心冒出不少粘腻的湿汗,她轻轻松开了细条纹的蓝白床单。
这时,电话铃响了,两三秒后,林鹫可才听见。
她接通后听见了江泛洲的声音。
他说:“你昨天是哪里难受了,上课上到一半,突然要走?”
林鹫可眨眨眼,她疑惑了一会儿,问江泛洲:“我只是感冒生病了啊,我有和你说过我常常这样的吗。”
江泛洲的声音在电话听筒里倍显温柔美好,“我不知道啊,我还没亲眼看到你请假就走了。没事就好,你在哪儿。”
“医院。”林鹫可不说话了。
江泛洲听了说:“嗯。早点恢复健康,我现在也挺无聊的。”
林鹫可依旧疲倦,但来了兴致,“你担心啊?我很快快快……就好了。”
她这句话说的很长,一个快字重复着说,一直说到必须得换气为止。
江泛州被逗笑了。
林鹫可望向窗外,看见一只虫子趴在窗户上抖动透明的小翅膀,这个烦人的小生灵也姑且算是跟她共处一室了,让她躺在病床上也不会觉得孤独。
她笑出声,“不跟你说话了,我精神不好,再说下去我会乱讲话的。”
通话结束,两分钟三十四秒。
林鹫可有点小开心。
她想了想,不记得江泛洲是什么时候有和她交换过联系方式。
但这并不重要,能接到后桌男生打来的电话,她的心情如陡然放晴的天空,变得很好。
这次林鹫可在医院的单人病床上待了大半天的时间,主要是躺在床上输液,出院时已经没什么不良反应了。
其实她这个人很耐不住坐,除了坐在教室和上床睡觉,一直在一个地方动弹不了的感觉会把她逼疯。
回到学校后也没有区别,落下的课程看一遍也就没事了。
反正林鹫可做题全凭感觉,做语文题时都是自己凭着理解填的字。
所以林鹫可有时能凭感觉考个很不错的分,大多时候也就一般般。
江泛洲的成绩其实并不十分突出,但依林鹫可看,这个人的成绩稳定的过分了,从来没有低于班级前十五,但也没上过前十。
成绩很好很稳定,要是更努力一点的话一定会更优秀的。
因为不是特别喜欢学习,升入高中的时间久了,林鹫可上课的时候放的更也开,时不时偷偷拿着手机玩游戏。
江泛洲有天放学的时候就问,“你是不是没想着考大学啊?”
林鹫可没想到他会突然提起这个,装了一肚子的新鲜话题都被打散,“不啊,我肯定还是要读大学的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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