诺瓦冷冷地看着他，半晌才低声问道：“钟日月，你怎么样？”
我苦笑两声，“除非你准备……把我背回去，不然我没……没办法自己走回去。”
诺瓦点了点头，用短杖指着老者，冷声道：“带路。”
老者和蔼一笑，转过身带起了路。
诺瓦把我扛上了床，睡鼠跑去帮我倒热水，我拉住诺瓦，抱歉道：“我应该听你的话，以后我可能就是废人了……”
诺瓦摇摇头，说：“你现在只是大脑和身体还没连接好，等休息一下就会恢复。”
我虚弱道：“那个亚巴顿到底是……？”
诺瓦眉宇间出现了一丝阴霾，“他是上级魔导师，和你一样黄色光芒，智慧属性，专攻精神魔法，但是他可比你聪明多了，光凭口才就能让人自杀，他以别人的痛苦作为自己的欢乐源泉，热爱杀戮，尤其是虐杀，死在他手上的以孩童居多，一方面是幼童惨死符合他的美学，一方面幼童逝世会让许多人痛苦。”
我不知道该怎么说，只能骂句“变态。”
沉默一阵，我又问道：“那么为什么他会帮军方做事？”
诺瓦摇了摇头，“我不知道，这属于机密。”
这时睡鼠倒了水过来，我们暂停了这个话题。
睡鼠已经停止哭泣了，但是眼睛还是红红的。我抬手摸了摸她的小脑瓜，说：“我没事的，你要相信我啊。”
睡鼠把杯子凑到我嘴边，我也的确渴了，就着她的手喝了半杯。
放下杯子她低声说：“我会保护你的。”
我笑了，“嗯，你和诺瓦都会保护我，我知道。”
她终于也勾了勾嘴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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