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人,我回来了!”
作为十二弦月之中的上弦月,还是上弦之二的高位鬼。
所以,童磨在某些地方,某些时刻,具备能和赐予自己永生的鬼王,鬼舞辻无惨交流。
“我说过,没有什么重要的事情,不要联系我!”
作为鬼王,鬼舞辻无惨可是有着自己的生存法则。
尤其是几百年前的那一场围剿,让鬼舞辻无惨对于这个新生的组织,有着充足的警惕感。
所以,不管是任何人,又或者任何鬼,轻易之间,是不允许寻找自己的。
而位于更下方的鬼,更是有着提出自己的名字,就会死亡的惩罚。
由此可见,鬼舞辻无惨对于死亡的恐惧。
“主人,今日我在狩猎的时候,在狩猎场里,看到有一个带着日轮耳饰的少年。
虽然他没有丝毫的战斗力,可是,他的日轮耳饰,让我看到了一些不一般的画面。
而这些画面,让我有一种即将死亡的感觉。
所以,连夜之间的打搅,请主人饶恕。”
虽然鬼舞辻无惨不在童磨的面前,但童磨还是恭敬的跪了下来,以表示自己的忠诚,还有卑微的歉意。
虽然,忠诚这个词语对于童磨而言,根本就不能理解,但是,俗话说得好,有奶便是娘。
鬼舞辻无惨作为自己力量来源,是自己寻找情感的重要途径。
所以,自己表达些许的恭敬,只有好处,没有坏处,不是吗?
“日轮花牌?
是这个模样吗?”
听到日轮花牌,鬼舞辻无惨的语气,在童磨的耳边,就变了。
变得恐惧而又后怕。
虽然这一丝恐惧,才出现,就被鬼舞辻无惨压得很深很深。
但是,作为一教之主的童磨,还是能察觉到,鬼王隐藏的很深的恐惧。
但听破不说破,这也是一教之主的童磨,所独有的智慧。
“他的花牌,是这个模样吗?”
一只雪白的鬼手,从童磨的面前浮现,然后一个有着独眼的女鬼,手里拿着琵琶,撕破了空间,出现在童磨的面前。
她放下手里的琵琶,抬起头,把自己独眼所接受到的讯息,浮现在童磨的面前。
而童磨的注意力,在听到鬼舞辻无惨的话语之后,也是看向了自己和那个琵琶女鬼的中间。
然后,中间空白的地方,在哪个独眼的照耀下,浮现出一个略显粗糙的花牌耳饰。
而童磨,只是一眼,就认出来了。
但为了不让自己的鬼王大人感觉自己冒失,从而失望,所以是认认真真的看了下去。
虽然有些细节,是不一样的。
但是,外表的相似性,绝对已经到了百分之九十五之高。
所以,童磨看完之后,低下头,认真的回答了起来。
“这个花牌,就是和那个花牌,一模一样的,属下认为,这两个日轮花牌,虽然没有必然的联系,但也绝对有联系。”
童磨认真的回答,确信自己看到的是没有错的。
就算是自己错了,但问题是,当日的袭击事件,只有自己一个鬼活着回来。
也就是说,自己把里面的情况,白的说成黑的,黑的说成白的,也是没有任何人知道的。
不过,作为他们的主人,鬼舞辻无惨当然是有着足够的权利,让她们就这么的把自己知道的一切事情,全部说出来。
这种询问手法,对于鬼舞辻无惨来说,是一件异常轻松的事情。
但他没有这么选择。
因为,童磨他虽然并不是特别的看好,但是,能爬上上弦之二的位置,足以证明童磨的手段,也非常人所拥有。
如果有了某些必要的情感,就是上弦月之首,也会是童磨的囊中之物。
可惜,童磨是一个感情极为平淡的人,所以,他的上限高,但也不高。
“你又回来了吗?”
鬼舞辻无惨喃喃自语,对于这一个日轮耳饰,鬼舞辻无惨真的很恐惧。
这种恐惧,是恐惧到骨髓里的恐惧。
每一个接受自己血液的鬼,对于这一个耳饰,都会恐惧。
这不是他们本身的恐惧。
而是源于自己这个源头的恐惧。
童磨听到这个声音,嘴角习惯性的上翘,眼睛也微眯了一下,那种情况就好像看到鱼的猫咪一般,好奇了起来。
“童磨,我命令你,不惜一切代价,我要他死!”
鬼舞辻无惨的话语,透过女鬼的嘴唇,传了出来。
本来是柔美的女性声音,但是,不知为什么,童磨总感觉,这个声音里,蕴含着莫大的恐惧。
如果说,没有鬼舞辻无惨的意志压制,童磨相信那个独眼女鬼,会被吓到崩溃的吧。
毕竟,自己接触的记忆,永远没有这个女鬼接触的多啊。
“是,主人!”
童磨听到鬼舞辻无惨的话语,把目光从独眼女鬼的身上移开,躬身回答道。
而鬼舞辻无惨,听到童磨答应了之后,也是逃避性的回去了。
而童磨,感觉到鬼舞辻无惨走了之后,抬头继续看了一眼瘫倒在哪个座位上的女鬼。
面带微笑的上前,准备扶起独眼女鬼。
可是,在童磨的手,刚触碰到独眼女鬼身躯的时候。
独眼女鬼打了个激灵,畏惧如虎的逃离童磨的身边。
“我是一个好人,不用怕我的!
再说了,你是那位大人选中的鬼,我是不会动你的。”
童磨微笑的打开扇子,摇晃了两下,然后温和的说道。
只不过,独眼女鬼的感知,也不是开玩笑的。
“童磨大人,下属先退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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