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明瑾真身撕裂影身金角蛇，从其肺腑内脏而出，满身斑斑血迹却又顷刻间消失不见。来在了大长老面前，看对方嗫嚅着仍想迂回一二，常明瑾心中顿生烦躁，一脚将其脚踝踹碎，让人跪在他面前。
此举引来被俘十余人愤懑不断，大长老赶忙将声音喝止下来，二指顺小腿一划，暂时止住伤势。
常明瑾抬起手来，捆缚着左右长老的大蛇也慢慢勒紧，“除了面具之外，你们还提供了什么。”
大长老伸手示意求常明瑾松力，暗想着就算自己不说，这诡异青年也能把他们都杀了再闯进去一看究竟，倒不如……
“还……还做……人工的……”
“听不见。”
“人工的……妖精。”
“怎么做？”
“这个地方，不是我族居所，是因为……因为有个适合积聚天地灵气的池塘……”
常明瑾来时路上觉出灵气分布不均，只想着是盘踞在此的有苏氏自行吐纳之法，倒不知竟是为此。
“让我猜猜，那位长老所用的奇特法门，就是你们 ‘压缩’灵气，再灌注到生物身上使其妖精化的方法，对吗？”
大长老低头不语却是汗如雨下，算是默认。
“面具和人工妖魔都用来干什么。”常明瑾见大长老眼神闪烁，就知道这老狗还在琢磨着狡辩，未等他说，手掌又攥紧几分，不远处传来左右长老的痛呼，“你是想说，你们只负责做这些事，交给对方的东西并不知道什么用途，做这些事是被人胁迫了，对吗？”
“黑石面具是为了控制活尸，因为这些尸体大脑已坏死，不附体驱使是不能行动的，如果要让它们像活人一样单独行动，就需要有承载着灵魂和记忆的东西，还要有能控制思维的装置……如……如果是活人或濒死的，也能……起到接收指令的媒介作用……”
“你知道这些尸体戴着面具做什么事吗？”
“我……不用知道，也能……想象……”
“那你想过，有人找不着 ‘它’会来找你吗？”常明瑾转身一勾指，围住有苏氏青年的蛇群中就有蛇闪电般扑上去咬在一人咽喉，蛇毒染黑血管，伤口迅速溃烂，人没挣扎几下就化成了一滩脓血。“我说了吧，你们族长若是来晚了，我就一个一个把你们都杀了，是以为我说着玩吗。”
“我们族长……不管事的……”
“哦？那管事的就是你？就你？”常明瑾再一勾指，就又有一惨呼传来，“你的事还没交代完呢。”
“人工做成的妖魔我是真的不知道用来干什么！”大长老匍匐到常明瑾脚边，“请放过我族人，您若是真的不解气，就杀我吧……”
常明瑾一挥手，场上所有黑蛇结成一条，把有苏氏所有人结结实实捆缚到一起，转身抓在大长老肩头，拖着他往前进，“我倒要看看你们族长怎么个不管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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