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张哥，这次的新货到了，你看什么时候有空来收货？”
一个穿着黑色皮夹克的男人站在仓库窗前打电话，他的左手还提着一根细长的棍子，嘴里叼着一支烟。
“明天下午吗？”
“可以，一共12个”
和电话那头约定好时间，王国强收好手机，烟头上蓄出一截烟灰他伸手取下抖了抖，转身从窗边回来。
逆光而立的男人吐出一口烟雾，看着面前的12个小孩，有男有女。
小孩的脸上挂着惊恐与畏惧看着他，缩在墙边蹲着，身上挂着白纸黑字的纸牌，分别从D2B001排到了D2B012。
王国强晃晃另一只手里的木棍，示意站在两旁的手下，“给他们擦擦脸，然后拍照”
想了想又用棍子指着其中一个男人，他大声地补上一句， “不要让小林来拍，这狗|日的没审美，上一批货拍得贼丑，让那个来拍。”
正准备上前去拿相机支架的小林听到这句话，笑嘻嘻地缩回手，转身去找他言语所指的“那个”人。
有一个中年女人从外面举着湿毛巾上前，提起蹲在地上的D2B001给他擦脸，小男孩大概10多岁，幼年长相，穿着不干净的长款旧羽绒服。
被粗|暴地擦了擦脸，苍白的脸色出现了些许红润的光泽，他被拎到了架好的相机前，一个年轻的女孩子正调试着参数，看见面前的小男孩，她面无表情地说了一句，
“站直，肩膀放松，脸抬起来。”
“咔嚓，咔嚓”
每个人连拍4张，依次拍到了D2B011，那是个同样瘦小的女孩子，因为脸上没肉小小的，显得外貌看起来不大，但是实际上已经12岁了。
她被拽到相机前时，拍照的女孩抬眼看了她一下，露出那双死气沉沉的桃花眼，然后复又弯下腰去按快门。
12个小孩的照片很快拍完，女孩子抽出内存卡给王国强，“每人4张，你自己选吧。”
王国强手里拿着烟没接，反而走近凑得更紧些，烟塞进嘴里，手摸上女孩子的下|身，在裤子上揉了几|把，笑着说，“你选吧，你之前不是学艺术的吗？选完了给你奖励。”
女孩收到侵|犯，仍然面色麻木地将手指间夹着的内存卡向手心一收，她也还没反抗，直接捏着东西点了点头就走了。
王国强看着她离开的背影，直到小工厂的转角将人遮住才收回目光，带着算计、淫|欲的浑浊双眼看向了面前的小孩们，每一个都又干又柴，不知道首都那些有钱人怎么想的，怎么会喜欢这么小的。
要说起来，还是15、6岁的少女最好，身量已成，反抗起来也别有滋味，比如说刚才的那个，只是刚留下来玩了不到几个月，就越发顺从。
不过顺从也好，他想，乖有乖的好处。
D2B011坐在地上，看见大人都走出去，小房间里的铁门被锁好，她双手抱膝将脸埋进了腿里。
这是她从被带走的第5天，一路上磕磕碰碰来到这里被关起来，所以这是去哪里的路？接下来会发生什么？
她好想爸爸妈妈，双手抱得越发紧，他们一两年才能回家一次，现在家里爷爷生病了没人照顾，她该怎么办？
而且，D2B011轻轻偏过头将太阳穴搁在膝盖上，刚才那阵悸动是因为什么？
12月9日星期日下午5：35
被关起来的小孩又听见了铁窗外传来的一阵阵声音，规律的拍打声带着闷哼，还有中午那个男人低低沉沉说话的声音，房间里的小孩面面相觑，不知道那是什么，几个惊恐的人呜咽着哭起来。
小车间内没有开灯，只有几缕阴冷的光线穿过窗户，落在灰尘沉积的水泥地面上。
灰尘和飞虫在光线下栩栩如生。
最后太阳快落山了，房间里越来越暗，外面的动静停下来。
18：45
天完全黑了，每天的定时投喂时间到，中午负责拍照的女孩子提着东西打开门，
这里本是一个小小的加工车间，四面墙壁上只有铁窗再加上面前的一道铁门，王国强根本不怕有人会逃走。
她打开室内的吊灯，拿出袋子里的面包，每人一块，加上一瓶水，这就是所有小孩每天的全部。
走到D2B011面前，她伸手递给她面包，然后蹲下来，一只隐约模糊的猫出现在脚边。
D2B011看见那只猫，她抬手去摸，幻影却突然消失了。
“把这里的样子收进你的脑子里，知道吗？”，女孩突然抓住D2B011的手把面包塞进她手里低声说道，温柔的少女音带着一丝沙哑，
“这里每一个地方都记下来，然后不要告诉任何人，知道吗？”
D2B011呆呆地望着她，什么叫记下来？
女孩见她还傻愣愣的，回身看了看门缝，一线空隙外黑漆漆的好像没人，她转回头闭了闭眼，释放精神力，“就是这里，感觉到了吗？”
“把这里记下来，放到里面，你听懂了吗？”
D2B011手有些疼，她惶恐地点了点头。
晚上20：48
席瑾从健身馆运动完回到家，他将汗湿的衣服塞进洗衣机，然后去浴室洗澡。
片刻，向导带着香香的草莓味回到沙发和精神体挤在沙发上，翻开了专业书。
为了沉下心学习，手机被设置成了静音，放在了很远的地方，陪伴着孤零零的游戏手柄，曾经盛宠的Bunny Road自从他和顾清尘打入前三之后，席瑾就很少再邀请顾队长和他玩了，毕竟每次都要付出高昂的酬劳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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