止水团子鼻的形象还在他眼前。他喜欢上身穿深色高领短袖上衣,带着三角形护具,**穿同色裤子,打着绑腿。衣服后面上永远有宇智波族徽,背着一把小太刀。但他跟他讲火之意志,更讲脱离一族一村的视角。
对出生在战争年代,太年幼时就经历了残酷的战争的鼬来说,那些多么好。
孩子就该是佐助和绘梨衣如今的模样,会撒娇,能偷懒,不坦诚的时候耳朵微红,笨笨的也能活得很好。皮肤很嫩,戳一戳额头就能留下红印,也不用面多比他们高大很多的敌人。
不是没有迷茫过,不是没有后悔过,不是没有自我怀疑过。只是最后鼬认同了那样的选择。只是最后鼬直面了宇智波注定失败的结局。也只是最后,鼬直面了宇智波的错误性。
鼬不是在为自己幼年的经历而怨恨,他只是觉得,那才是孩子该有的生活,甚至他们值得更好的。所谓忍者,他们也是人。那么所谓小忍者,就该是孩子。该过孩子的生活。
宇智波还能怎样呢,像止水这样死去大约也是不错的。
月色宁静,就像亘古不变,欺骗了多少人,多少的许诺。
鼬像大人一样仰头叹气,呼出很长的无力,挣扎和痛苦。事实上,他所承担的,经历的,思考的,也不能把他再看做孩子了。
他久久不能入睡。他需要睡眠,鼬觉得,他从未这么清醒过。
今夜无法入睡的在这个家不仅是鼬。只有孩童在直面了本族的一大伤口后还能互相安慰着遗忘,然后好好入睡。宇智波族长和他的妻子一样失眠了。
面容严肃的男人和他美丽的妻子说着话。
“我甚至无法要求离九尾远一点,实在是不忍心。那大概就是我对他们最深沉的爱了。”
“漩涡鸣人是人柱力,而绘梨衣和佐助是我的孩子,走得近会给宇智波招来木叶更多的怀疑的。宇智波……该低调点,可是看着绘梨衣的眼睛,我根本说不出离漩涡鸣人远一点这种话,佐助也是。宇智波已经停不住了,那就算我作为父亲对小儿女的溺爱吧。”这个严肃的男人难得一口气说这么多话,哪怕在族会上他也是沉默的。
黑色长发的女子眼神温柔而惋惜,半抬头听着。灯光下她连影子都是温柔明亮的。
“鼬是很好的兄长,这样的境况还能记得看看弟弟妹妹,我们该放心些。”
“嗯。”她应了一声,给自己的丈夫增加信心。
“我其实最担心鼬那个孩子的,他最容易走到死胡同里,我不知道他最终会选怎样的路,总之我们一族最后的希望大概就在他那里了,止水现在也死了,他是镜的儿子,我本希望他能……”肤色在宇智波中最黑的族长大人叹了口气。“我只担心鼬为难自己,活的比死还难过。”
“我们为人父母,真是太失职了些。”黑发如云的美琴夫人给富岳擦着头发,眼睛也不眨的说。泪水无声息的在眼眶中不掉下来。
流泪是内心之于身体的败北,宇智波是多么骄傲的一族。
“失职的是我……”一家之长和一族之长一起说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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